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萧影在牢笼中每日百无聊赖,便只能以修炼涅磐真经为趣,不知不觉六七年时光匆匆而过。
此时他已长成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原本文质柔弱的他,自修炼《涅磐真经》后,身子健实了不少。他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每日需在牢笼里翻腾滚跃好一阵子,方能静下心来。
而涅磐真经也修炼到了第六重,同时已将各种点穴手法一一掌握。
这日,他练完功,百无聊赖,坐在地上又想起了爹妈、姐姐、师父、楚叔叔,还有李宛儿和韩书彦。
他自言自语道“爹妈都死了七八年了,可惜我身不由己,未能去看他们一次,在坟前上一炷香、磕一个头,真是不孝!姐姐你现下还活着么?影儿只须出得牢笼,必定前赴幽情谷,救你出来。”
说到这儿,他望望不远处根根粗如臂膀的钢条,长长叹了气,自言又道:“这样粗的铁条,便是《涅磐真经》上的功夫修炼到第九重,只怕也无法将之击断。我这么多年苦心修炼,终究只怕是枉费心思!老天啊老天,我萧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要活活困我死在这里么?”
愈想愈伤心,不由得清泪长流。
自怜自伤得一阵子,他起身走到平日卧着烤太阳的石头上,慵懒地睡在上面,心里又想:“不知师父和楚叔叔怎样了?宛儿师妹也该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吧?韩书彦师哥习武有成,可是在江湖中闯出了名头?宛儿和他原是青梅竹马、患难之交,如今步入双十年花,两人结了秦晋之好,那也未可知。只可惜我受困于此,不能喝他们一杯喜酒!”
情思百转间,蓦地听得崖壁上方传来嘈杂之声。
只听有人说:“耶律阿保机那契丹狗贼,又要发兵南下侵吞中原,今儿便将他儿子拉出来宰了!”
嘈杂之声愈来愈甚,似有不少人走向山头上的崖端。
又听有人道:“怀远大师、了空师太,各路英雄,大家都看清了吧,牢笼里关的正是耶律阿保机那契丹狗贼的儿子耶律楚南,十年前我们‘福禄寿禧’四兄弟将其捉来,目的正是以此牵制契丹南侵,当时我等四兄弟也曾修书告知了天下英雄。还好耶律阿保机那厮投鼠忌器,十年来始终不敢向咱们中原发过一兵一卒。如今契丹国意欲兴兵南犯,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要了,想来定是要与咱们拼个玉石俱焚……”
说到这里,有人截过话头道:“咱们中原武林豪杰,个个是英雄之辈,何惧契丹鞑子?这就杀了乌龟儿子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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