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会为了钱而冒风险。
他们就不一样了。
"好吧,既然如此,看来你就是无辜的。"
"现在你们把刘根放了,把尸体带回衙门里,继续验尸。"
"什么,这就把人放走了?"眾人有些疑惑。
"这就判刘根无罪吗?"有捕快也是不甘心,毕竟这刘根竟然公然詆毁他们。
他们这样辛苦,收点茶水钱,轿子钱,鞋子磨损费……怎么了?
这个世界和蓝星古代一样,有事能不报官,就儘量不报官,大家要么在宗族里私了,要么是地方乡绅的主持下私了,要么就是自己隱瞒下来。
刘根就是这样做的。
刘推官显然也是认为刘根做的没错,但嘴上可不能这样说。
隨后眾捕快们跟著刘推官离开了。
"推官老爷,今天办事也太隨便了。"有一个捕头这样不满地低声发著牢骚道。
他还想多捞一把。
听说这刘根最近手气好,有不少银子。
其他捕快们却没有多说话。
毕竟他们都是些不入流的,而堂堂推官大人,可是正六品官。
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要推官给本县县令递个话。
他们那些捕快们的铁饭碗很有可能没了。
当然推官一般不会这样做。
毕竟这些捕快,不是推官的直属人马。
实际上这位推官手上能直接动用的人,也就是几个副手和几个衙门中人。
要不怎么说推官是佐贰官。
真正手中有兵有人的,还是县令这样看似官职低的坐堂官。
而这个捕头又是县令的小舅子,综合起来,他才有发牢骚的资格。
这捕头也只是说了这一句,也不再说了。
其他人虽然心头疑惑,但都是遵照命令,一个接一个离开刘根家。
而这个推官却是一个话嘮,甚至也没有把自己的职位当回事。
或者说太过於将职位当回事的傢伙,身上都出案件,然后死於非命。
那推官说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会疑惑。"
"现在我就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派出8个人来,轮流盯著刘根。"
"这就叫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不然的话,单纯把刘根抓来拷问,即便是用刑也找不到真正的铁证。"
"这尸体埋下的时间太长了,作案痕跡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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