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段历史已经被那些纳脆残余抹掉了,而且山洞也不存在了,那么舒伯特少校的尸体也就不会引出更多的麻烦了。
既然如此...
卫燃在无声的叹息中看向下面另起一行的文字:那些人永远留在了南极的漫漫极夜里,等待着永远等不到的夏天。
这一行文字的下面,还写着一行
面无表情的将纸页翻到了背面,缓慢旋转的红色漩涡下还写着另一行文字,「我们或许有机会征服南极最高的山峰,但却永远无法战胜漫长的孤独。就像我们或许能避开战场,但士兵终将死于战争。」
沉默片刻,卫燃收起金属本子,将最新出现的红色漩涡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次得到的,是一个二战德军山地师的登山包,这鼓鼓囊囊的背包上,最显眼的莫过于那支瑞士制造的登山镐。
抽出登山镐放在一边,当他打开背包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的时候却不由的摇了摇头,这里面除了一副风镜和一副金属制造的雪镜,还有一把岩锤两串岩钉和一双冰爪,以及一串锁具和一双雪鞋外加一捆看着能有三四十米长的登山绳。
可相比这些,在这登山包的两个附件包里,还分别放着满满一饭盒当初卫燃亲手制作的甜椒粉牛肉干,以及...以及一个装有遗信的酒瓶子。
还真是一点空子都不留...
卫燃搓了搓左手虎口处的纹身,抽出那支自己亲手封存的酒瓶子,将其放在桌角充当一份特殊的纪念品——纪念那些彻底被历史遗忘的伙伴,以及那份永远不想再回忆的孤独和绝望。
重新取出金属本子,卫燃将最新一页那张黑白照片侧面纸袋里的底片全都拿了出来,一张张的观察着。
这些底片里,除了卫燃之前亲手拍下的那些照片之外,还有几张之前从未出现的镜头。
其中一张底片里,四五十只被解掉了牵引绳的雪橇犬蹲坐在雪地上,在它们的面前,还堆着冒尖的一堆企鹅肉和冻肉乃至各种蔬菜。
这是...这是汉诺在最后的时候拍下的吧...
卫燃默不作声的将这些底片又重新装进了那张照片旁的纸袋子里。
收起登山包也收拾了心情,他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地下室,带着亦步亦趋的狗子贝利亚,走进了明媚、温暖又热闹的阳光里。
这天
傍晚,赶在夏洛特先生从醉意中清醒过来之前,穗穗等人便带着过来做客的蔻蔻和马修等朋友们赶了回来,在莫妮卡和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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