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攥着那厚厚一沓红包,仰头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你想妈妈了?」安菲萨轻声问道。
「嗯」安菲亚呓语般的回应了一声,接着又在沉默片刻之后说道,「老板说的对,这里很安全。」
「确实很安全,我们甚至可以喝醉,就算不用保持清醒也没问题。」安菲萨长长的吁了口气,「那些东西也很好吃。」
「我已经胖了两公斤了」安菲亚颇有些苦恼的说道。
「阿芙乐尔姐姐说明天还有好吃的」
「那就再吃一天!」
「最后一天!」
「然后减肥!」
就在这姐妹俩再次调整减肥计划的同时,在她们的隔壁,和玛雅一个房间的洛拉却更加的不堪,这个还差几个月才成年姑娘同样攥着那一沓属于她的红包,但从她眼角滑落的眼泪却早已经打湿了绣着牡丹花的枕头。
「你想你的妈妈了?」漆黑的房间里,玛雅用近乎肯定的语气问道。
「没有」洛拉抽了抽鼻子,「我甚至都没见过她,我只是有些羡慕。」
「阿芙乐尔?」玛雅的语气依旧无比的肯定。
「还有季马和你」洛拉露出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苦涩笑容,「当然,还有老板和卡坚卡姐姐们。」
「早点睡吧」
玛雅说话间将床头的那包纸巾丢给了洛拉,「听季马说,明天还有机会拿到红包呢,而且还会有很多好吃的,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要起的足够早。」
「嗯!」
洛拉用力的点点头,抽出几张纸巾,用力擤了擤鼻涕,将那一沓没拆开的红包压在枕头下面,裹紧被子闭上了眼睛。
和她们紧挨着的房间里,独自一个房间的季马看了看趴在脚底下的歪嘴哈巴狗,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再一次开始琢磨起来,到底该用怎样的借口,才能让玛雅同意和自己睡在同一个房间甚至同一张床上。
相比之下,和这货差不多一样渣的二世,却在这阖家团圆的大年夜里,依旧在酒店里挥汗如雨的忙着和国际友人交流着生物遗传学的各种信息,全然不顾桌子上已经连续响了半个多小时的手机,以及身下同样连续响了半个多小时的鬼子鸡。
视线从温暖的南方海岛拉回北方白洋淀里的农家院子,卫燃却在自己那又菜又爱喝的女朋友进入深度睡眠之后,轻手轻脚的抽出了胳膊搬走了压在身上的大腿,又轻手轻脚的帮着她盖好了被子,直到确定没有把她吵醒,这才拎着衣服,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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