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当然,当然是我的永远的朋友,你,兰迪,汤姆,还有维克多这个兽医,你们都是我永远的朋友。”
马歇尔的语气越发轻松,“希望上帝保佑你们,让你们都平平安安的活到战争结束,到时候我们去汤姆他家对面的脱衣舞酒吧聚一聚。”
“那就这么说定了”兰迪同样抱了抱马歇尔,“到时候我请你们喝酒。”
“我肯定也会在场的,只要那家酒吧允许黑人进去。”憨厚的威尔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我也会去的”
卫燃见马歇尔看向自己,“这样就算因为威尔不让进起了冲突,我也能保证你们都从打架斗殴中活下来。”
“就这样吧”
马歇尔和卫燃也轻轻抱了抱,随后抽出自己腰间的手枪丢给了威尔,“帮我保管一段时间。”
说完,马歇尔坦然的走向等在旁边的那些宪兵,“就像你们看到的,营地外面的所有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和担架兵兰迪无关,和医疗包维克多无关,和连长以及排长先生无关,现在随便带我去哪吧。”
“马歇尔,肖恩永远是我们的队长,至少我们不会为难你的。”其中一个宪兵小声解释了一句,随后齐齐的转身,带着一脸轻松的马歇尔走向了营地中心的方向。
“他已经被救赎了”黑人威尔突兀的说道,“上帝已经拯救他了。”
“上帝可真会挑时候”
卫燃如往常一般调侃了一句上帝,见没有人回应,才想起来上帝的那位仆人已经躺在了不远处的坟墓里。
“是啊,上帝可真会挑时候。”
兰迪也跟着附和了一句,却没了往日的调侃之色,只剩下了和他刚刚20岁零一天的年龄不相符的疲惫。
一行三人默不作声的回到生活了半个多月的帐篷,但空出来的那两张床,却让所有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在长久的沉默中,夕阳再次笼罩了这片相对安全的后方营地,但三人却连动一下的玉忘都没有。
临近天黑,新的伤员从前线搭乘着卡车被送到这里,填充了一个又一个帐篷,新的阵亡者尸体也被送到里这里,和那些身体已经残缺的伤员一起,等待着搭船返回各自的故乡。
“兰迪,这是我打算送你的生日礼物。”
黑人威尔突然站起来,将一個仍旧系着蝴蝶结的白色口琴递给了兰迪。
“谢谢,但...我以后不会过生日了。”兰迪带着悔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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