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厨房里容不下太多的人,所以众人自动分成了两组,用各种运输工具拖拽着那些冻成了冰雕的鱼分别赶往了相对宽敞的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
“瓦西里,你的工作是给大家读书。”
谢廖沙一边点燃了油灯一边发出了命令,“伊戈尔,你辛苦些,负责把清理好的鱼挂到树上,其余人负责杀鱼!”
“是!”
伊戈尔和瓦西里最先应了下来,其余人更是轰然响应。
在壁炉和油灯联合释放的火光中,卫燃脱掉了身上的马里扎袍子放在不知道属于谁的床上,随后又撸起袖子抄起了一条狗鱼,接着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重力刀,刮掉鱼鳞之后切掉鱼头,顺便划开冻结的鱼腹,用重力刀的解绳针挑出同样冻结的内脏,随手丢到了一边的木头箱子里。
“在黎明前的薄雾里,第聂伯河模糊地闪着光;河水冲刷着岸边的石子,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在瓦西里公鸭嗓的朗读声中,众人默契的保持了安静,忙碌的处理着一条条用生命拯救生命的鱼,就像拉多加湖一样。
这一夜,风雪越来越大,德国人的飞机真的不打算来了,他们就算来了,也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也正因如此,由焦尼娅带领的炮组成员和负责夜间放哨的尤里也在午夜时分跑回了窝棚,加入了处理渔获的工作。
当所有的渔获全都被处理干净,当鱼鳞、内脏以及鱼头都被送进厨房,奥尔加和她的妈妈弗拉达也给每人都盛了满满一饭盒鱼头汤。
“这些您打算怎么处理?”
卫燃端着属于他的饭盒,一边用炖的软烂的鱼头抚慰饿了整整一天的肚子一边好奇的问道。
他不得不承认,虽然调味料不多,但弗拉达大婶炖的鱼头味道却是相当不错。
“鱼鳞煮上一整夜放凉,明天就会变成好吃的肉冻。”
弗拉达开心的解释道,“那些内脏并不脏,同样煮上一整夜就能煮出来很多鱼油,它们不但能治疗孩子们的冻疮,而且凝固之后还能当蜡烛用,这能帮我们节省宝贵的煤油。”
“鱼头呢?”卫燃好奇的追问道。
“用来吃啊”弗拉达同样理所当然的给出了回应。
“那些鱼肉.”
“那些鱼肉将会被送去列宁格勒”
奥尔加替她的妈妈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们更需要这些食物,记者同志,这座岛上还有很多罐头炸弹不是吗?”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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