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字,用工整的繁体汉字写着,“姜季、红军,待我死后,帮我穿上我的旧军装,治丧无需大操大办,电报通知红军和新民、新姝即可,遗体送至草地深处,随意寻一地行天葬。
姜季,你要专心经营诊所,为百姓治病救命,你也是党员,要时时刻刻把老百姓放在第一位。
红军,你与新民要好好生活,抚养孩子。另外替我向新民、新姝道歉,我没能找到他们父亲的遗物,希望他们不要怪我。”
抬头看了看眼眶通红,努力捂着嘴巴的拉姆,以及坐在旁边的姜季老爷子,乃至坐在他左右陪伴着他的姜向阳和央金夫妇,卫燃将这沉重的纸页又往后翻了一篇。
出乎他的预料,此后的几页,竟然全都是一副副画工惟妙惟肖的钢笔画。
这一幅幅图案里,有刘班长,有张二娃,有李壮,也有季护士和小喇嘛自己,更有姜裕,有那些自愿留下的病号伤员,乃至刻在松树上的遗嘱,也有用身体保护那些革命武器的护士王珍。
那里面还有跳进泥沼里,只为了给大家弄些马肉吃的刘班长,有即将沉没在泥沼里的张二娃,还有背着季护士的背影,和挑着担子的背影等等等等。
在这些钢笔画的背面,小喇嘛还详细的写下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和面临的困境。
而在最后两页,却是两个玻璃药瓶和一个更大号的广口药瓶。
他分明记得,那个药瓶子曾经装着他们唯一的药品――那些马粪包的孢子。
但在这钢笔画里,那药瓶子里,似乎还有两个胶卷。
“我们找到了这个”
夏漱石嗓音嘶哑的说道,同时还伸手指了指最后一页画的那俩药瓶子。
说完,他又看向姜季,“老爷子,明天我的老师就会把另一个药瓶子送过来。”
“好,好”
姜季老爷子连连点头,接着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向阳,给你叔叔和姑姑打电话了吗?”
“打了”姜向阳大叔连忙说道,“他们明天就赶过来。”
“好,好氨
姜季再次看向卫燃和夏漱石,“小伙子们,我要好好感谢你们啊1
“还没结束”
卫燃看了一眼夏漱石,接着把那记事本往前翻了一页,指着那个马粪包药罐子图画,格外认真的说道,“老前辈的遗憾有四个,我们找到了刘班长的遗物算是弥补了第一个遗憾。
“姜大叔,您培养了如此优秀的儿女,无疑弥补了第三个遗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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