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克林特咽了口唾沫憧憬道。
“可乐就别想了,至少你和罗伯特还有香烟抽,而且偶尔还能洗个澡。”
扎克喷云吐雾的说道,“看看我和维克多,除了下雨的时候,我们上次像样的洗澡、理发以及刮胡子还是情人节的时候呢。”
“你们为什么不和我们学一学?”
罗伯特得意的说道,“只要写下忏悔书,或者哪怕表明你们的记者身份,你们两个恐怕会立刻被当作贵宾对待。”
“罗伯特,克林特。”
扎克严肃认真的低声说道,“我再提醒你们一次,如果你们敢泄露我和维克多的记者身份,我会立刻把你们曾经做过的好事透露出来,我甚至可以指引那些越难人找到你们凌虐战俘的照片。”
“你已经威胁过我们至少一百次了”
克林特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放心吧扎克,我们会保密的,不过我实在不理解,你们这么做有必要吗?”
“当然”
扎克认真的答道,“这关系到我们活着离开越难之后,所进行的报导的真实和客观性,我们是记者,是自”
“是自由公正的,我们都听你说了至少一千次了。”
罗伯特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继而饶有兴致的问道,“扎克,不如我们聊点轻松的吧,比如当初你的那些扑克?”
在接下来的闲聊中,卫燃也从只言片语中听出了个大概。
简单的说,现在已经是1969年的8月份,距离他们被俘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
这一年多的时间,罗伯特和克林特在被俘之后的当月开始,便一次次的配合“查理的演出”,一次次的写下了忏悔书,甚至不止一次的接受了采访。
用痔疮去想也能猜到,这俩人乖巧配合的态度,也为他们换来了相对舒适的待遇。
当然,这所谓的舒适恐怕也仅仅只是相对的,这俩人同样瘦了很多,而且从他们还需要抓蛇吃就知道,他们的忏悔书恐怕价值并不是太大。
相比之下,倒是扎克和自己,即便经历了几次拷打,却都没有写下忏悔书。
不仅如此,扎克还用掌握着罗伯特二人曾经虐杀战俘的罪证做要挟,要求这俩人渣对他们二人的记者身份保密。
而被卫燃问及被俘时的他们的记者证的时候,扎克的回答却是半路在船上的时候就偷偷丢进水里了。
取而代之的,扎克又变成了“相机销售员”,卫燃则成了“蓝带啤酒销售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