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毫无人性的事情,但是却不知道做到怎样的境地。
现在想来南叶君心理阴暗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不能理解,基因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听说当年的白喻真长得倾国倾城,有着桃花夫人的美名。
因为她身上有一个桃花一样的胎记,那些与她欢爱过的男人们描述着,那朵桃花在感官到达极致时会变得艳丽如血美不胜收。
桃花夫人?
桃花胎记?
那股子嗖嗖的冷气从他的脚底浮起。
那日无意窥见苏桐半裸着背部,正有一朵与桃花一样的胎记。
所以,苏桐跟白喻真或许会有关系?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苏桐是南叶君的女儿?
他不愿意相信这种猜测,在书房里反反复复的来回跺步着。
已经很少遇到令他心绪难平的事情了,而发生在苏桐身上的事情令他觉得不可思议。
用尽了所有的人脉关系,发现白喻真的事情他尚且能查到一点,但是南叶君在结婚前的所有事情都如同被擦去的粉笔字一样,干干净净连灰都没有留下。
事有蹊跷,不然以他的能量不可能查不到的。
在南叶君嫁给江远淮之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而最近好像天下真的开始不太平起来了,他手下的那些正经生意也开始有人找麻烦。
总是觉得南叶君就如同披着人皮的鬼,她的伺机反仆想要吞噬掉苏桐所有的幸福。
她恨苏桐?她恨那个胎记?她恨的应该是白喻真。
他让人去弄了南叶君的头发,很快的事情会越来越清晰。
看着花园里的苏桐,她正站在喷水池边发呆,整个新年她就是那样的无法开心起来。
这是她母亲不在的第一年,韩初年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抛下脑子里刚刚那些复杂的事情走下楼去。
“会一年比一年更好的,我向你保证。”
韩初年从背后轻轻的揽住苏桐,她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看着这个世界,眼眶微微红润着。
“我相信你。”她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害怕。
她害怕每一次好像要捉住幸福时,都会掉入地狱。
“江远淮下个月要出国定居了,你想不想跟他见见面?”
韩初年试探性的问着,他怕刺激到苏桐,但是又有些可怜江远淮。
他本来以为苏桐只是他的私生女,所以南叶君才会恨到希望苏桐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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