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看着自己的手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吊在胸前,这还怎么用啊!
大夫说:“当然不能用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好好地休养,千万别动它,要是再有什么闪失,你这手落下什么后遗症,我可管不了。”
“可我右手不能用,生活多不方便啊!”苏毅说。
左手连筷子都拿不了。
大夫指了指在外头候着的白鸽:“你媳妇不是在吗,让你媳妇照顾你啊。”
“她,她不是我媳妇啊。”苏毅心里窃喜,不过他不能抹黑白鸽的名声啊。
大夫一脸困惑:“什么?她不是你媳妇?怎么可能啊,她哭得眼睛都肿了。”
听到白鸽哭得眼睛都肿了,苏毅心都疼了,就要过去看她。
大夫将人按住:“你还要不要手了?就那么急,先别动,包好了再去。”
苏毅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包扎好了,苏毅吊着手就冲了出去,在后院里看到了白鸽,她正背对着他,在大树地下坐着。
苏毅慢慢地走了过去。
白鸽抽噎着,正在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他受伤的,都是我不好。”
白鸽呜咽地哭着:“只要他的手能赶快好起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右手不能动了,以后连吃饭都成问题,你能不能帮个忙,照顾我一段时间?”苏毅小心翼翼地问。
白鸽连忙转身,苏毅看到了她眼角的泪,跟珍珠一样,洁白透亮。
“你,你说什么?”
“我的右手包成这个样子了,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动不了,我能不能麻烦你,照顾我一段日子?”苏毅再次小心翼翼地问了一遍。
白鸽没有拒绝:“可以!”
一人做事一人当,苏毅是她害的,照顾他一段时间是应该的。
苏毅心花怒放,突然还有些后悔,若是两只手都摔断了,白鸽肯定会多照顾他一段时间。
苏毅在顺天府附近租了一个小屋子,里头生活的东西一应俱全,他在这里生活,白鸽就每日过来给他洗洗衣裳,打扫下房间,倒是简单。
手摔断了,事情还是要做的。
第二日,苏毅就吊着手去给老百姓做思想工作的,白鸽一直跟着他,陪伴在他左右。
无论苏毅如何做工作,山脚下的老百姓就是不听。
现在雨又下下来了。
二人穿着蓑衣,挨家挨户地劝说,走了一圈,没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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