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民走了出来。
“城郊几座山脚下的老百姓,尽快撤离,不准延误!”
“是,臣遵旨。”王兴民将事情接了下来。
群臣退去,璋和帝叫住了裴珩。
二人在养心殿里,璋和帝盯着裴珩看了好一会儿:“要下雨的事情,真的是慧远禅师说的?”
“回皇上的话,千真万确!”裴珩低着头,“微臣不敢乱说。”
“他如今在何处?”“回皇上的话,慧远禅师前几日就已经离京了,说是要去云游四海。”
“他倒是洒脱,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云游四海。”璋和拆嗤笑。
裴珩没说话,低着头,耐心地听着,璋和帝又说了一些话,裴珩都回答了。
回答每个问题之前,都带着五个字,“回皇上的话……”,除此之外,多余的一个字都不说。
一问一答,很君臣。
“阿珩啊,你与朕,生疏了。”璋和帝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与裴珩亲如兄弟时,裴珩一开口,他就能知道裴珩要说什么。
裴珩一眨眼,他就知道裴珩在想什么。
可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裴珩的回答,一如君臣,主仆,全然没有半分兄弟情分。
这让璋和帝很不高兴。
倒不是不高兴裴珩与他的兄弟情意淡了,而是不高兴裴珩在他不知不觉中脱离了他的掌控。
璋和帝有一种无力感。
他无法掌控裴珩,而以他对裴珩的了解,裴珩心中定是在密谋什么。
裴珩诚惶诚恐,连忙跪下,“微臣惶恐,皇上,微臣永远是您最忠臣的臣子。”
只是臣子,不是兄弟!
裴珩离去后,璋和帝盯着刚才他站着的地方出神了好半晌。
尹公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璋和帝盯着某处,眼神阴鸷,面容阴冷。
尹公公也不说话,站定后就垂着头,跟一只鹌鹑一样,极力地掩饰自己的存在感。
只是,璋和帝怎么会看不到他呢。
“你说,裴珩他是怎么与朕生分了?他曾经,跟朕无话不谈,相谈甚欢,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跟朕无话可说了呢。”璋和帝迷茫地问道。
尹公公缩缩脖子,没有说话,他知道璋和帝不是真的要他回答,无论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说。
璋和帝也确实不是要他回答,他瞪着刚才裴珩站过的地方,面容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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