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大方,为人低调大度,很得王府下人的喜欢,“婉姑娘,不是老奴不通融,实是夫人明令过,不许大姑娘出门,小的知道平日姑娘的好处,实在是不敢违抗夫人的命令啊。”
“大娘好生糊涂,伯娘只是说,不许英姐儿出去,可没说不让人进去看她啊,再说了,我素日为人如何大娘还不知道么?伯娘可是最信得过我的呢。”婉姐儿笑颜如花,被婆子挡在门外,脸上却没有半点不豫,很有一派大家闺秀的作风,说着,素白的小手儿拿个荷包塞给婆子,婆子捏了捏荷包笑得眼都眯了,笑道:“怪不得夫人总说婉姑娘最是聪慧,小的就是个榆木脑袋,竟没想到这一重,夫人只是说不许大姑娘出来呢,外头日头可毒了,把婉姑娘晒着了可不好,快快请进吧。”
说着,就给婉姐儿让开了道,婉姐儿优雅的走了进去。
英姐儿早就在屋里等得急了,一见婉姐儿忙冲了上来,握住她的手道:“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老半天了呢,快,这朵花我绣两天了,怎么都绣不完,你帮我吧。”
“我的妹妹,你再嚷大一声,看伯娘知道怎么罚你?”婉姐儿无奈地拿手指戳英姐儿的头,小心的看了眼门口的婆子,忙将英姐儿往屋里拉。
英姐儿嘟了嘴,小声骂道:“谁敢告状,看我不整死她们。”
门口的婆子正扯长了脖子听呢,一听这话,脸一僵,露出一个古怪的神情,立即老实的缩回了头,正经地站在门口当门神,英姐儿最是古灵精怪了,又在忠林叔那里学了些古怪的法门,谁得罪了她,不是被人弄得一身发痒,就是被她弄得拉一天肚子,再要不,便是被她在后背贴个大乌龟什么的,常常将府里的下人们整得哭笑不得,这样的小孩子把戏,不会伤身,却让人难受,府里很多人倒还真的不敢得罪她,不过,英姐儿被锦娘抓到过几回,被狠罚了几次,就好多了,就是有小动作,也只能偷偷的干。
两小姐妹进了屋,英姐儿将绣棚子往婉姐儿手里一丢,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到了竹床上,长叹一声。
婉姐儿想想就觉得好笑:“才多点子大,就唉声叹气的,我说你啊,就好生的把这朵花儿绣完了吧,我的针法还是伯娘教的呢,我一下针,伯娘就会看出来,没得让你我一起挨罚。”
英姐儿懒得起来,头痛的问婉姐儿:“你说我娘怎么就非让我学这劳什子,府里又不是没有针线坊,咱们是何等样的人家,难不成,还要自己绣了东西去卖才能养活自己不成?”
“你快别乱说,伯娘说,这是身为女子必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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