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其实在下对此早就已经知悉,知道为何这几日文仁公主不敢出来见人吗?因为她知道自己被人跟踪,她是不想对纪公子你有所危害,从这点看出,其实文仁公主也是用心细腻之人,倒是要先对纪公子你说声恭喜了!”上官婉儿说道。
纪宁对此倒是第一次听闻,他从开始就不知赵元容一直避而不见的原因,被上官婉儿这一说,似乎很多事都能说通。
在谋逆案中,他纪宁并未对不起赵元容,赵元容照理说是没理由恨他的,而后二人应该就这问题详细商谈,结果赵元容一连多日未曾露面,这甚至让纪宁觉得,赵元容有过河拆桥之意。
但纪宁也知道赵元容用心坦诚,他不相信赵元容是这种人。
纪宁问道:“阁下说的喜,喜从何来?”
“纪公子何必要装样子呢?其实这件事,旁人不会知晓,在下也只是在跟踪文仁公主时,无意中现她已为人妇,料想这世上能让文仁公主折服之男子,除了你纪公子之外,别无旁人!”上官婉儿说这话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上去很平静,“在下而后又详细盘查,现文仁公主经常出入一小屋之内,但她多数过去之时,都是单独行动。后来……在下便在小屋现了纪公子你……”
纪宁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跟赵元容私会的事情,已经被上官婉儿查知。
上官婉儿打量着纪宁,道:“明人不做暗事,纪公子,你还要遮掩吗?”
“呵呵!”纪宁笑了笑道,“阁下来说这些,意欲何为?”
其实他也不想隐瞒上官婉儿,或者说,既然都被上官婉儿知道了这么多秘密,他再遮掩也失去了意义,毕竟上官婉儿把这些话告诉太子,太子就绝对没理由要留他活命,别的势力也会将他铲除。
现在上官婉儿上门来说,其实就是在提醒他要收敛,让他暂时不能跟赵元容见面。
上官婉儿轻叹道:“其实从个人的角度来说,在下对文仁公主还是十分佩服的,她是能成大事之人,心中有高洁之气,远非太子、五皇子之流可比。但可惜她只是女儿身,在这世上,永远是女子不如男,即便她再有雄韬武略,也无法得到皇帝的认可而受封为储君,但她能得到纪公子你的支持,想来将来能得势的机会是很高的……”
“哦?”纪宁在此时,尽可能不去说,免得泄露出什么消息,他宁可去听上官婉儿说。
但听上官婉儿续道:“文仁公主之成,非自己登基为帝,否则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如匡扶少主登基,她以摄政公主总揽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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