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事,(眼前这个荷包也鼓鼓的,很沉手,)再说了这两家在户口册同户役册都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个名字,连姓都是一个,这肯定不算是违法的,本来嘛,这地分了出去,鱼鳞册里也正经记得有范谨言名下的田产、屋产,原主是范勤劳,这爷爷给孙子正经的!别说还有族长拿着的族谱为过继的证据,当即就改了青册,收了旧户帖,填发了新户帖,把范谦和还活着这个情况略过不提,当时,不是没回来嘛,谁知道你是生是死!两人都装昏,也就把此事给办了。
改户贴的事除了玉玥、族长外却只有老祖、谨言知道,便是叔叔都不知道户帖改过的事情。
玉玥自己一个人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去找到老祖说了说,便回了家,这一回去时间可早得很,太阳正当顶呢!平时玉玥总是亥时左右才回去。
院门开着的,玉玥直接走进去,却听得堂屋里有声音,很刺耳的、暗哑的男人声音,并不熟悉,原来,有客人,玉玥不准备理会,便走向自己的屋子,却听得谨言两字传来,关于哥哥?
玉玥便轻手轻脚的摸到堂屋门边窗户下面听壁脚去了。
这一听,怒火万丈!
原来,这人是来要哥哥谨言的卖身银子的,玉玥记得当时贞娘说,谨言得了这个磨坊,便要谨言去城里学徒,听口气是还要去求人打听一个相关的作坊,其实不是这么回事,而是她背着谦和,早把谨言典给一个大作坊五年,去当学徒,只管饭,不管工钱,大作坊给了贞娘五两银子,双方签了典身合约!
后来谨言的事,并没有轮得到她说话,枕头风吹了也没效果,贞娘也就去还掉了这四两银子。此事本可算是完结了,可她一妇道人家,自然忘记拿回作坊手里的另一份合约,这时候,时隔半年多了,作坊来人拿银子了,手里拿着的便是这份合约,让贞娘有人交人,无人还银子!
玉玥刚通读了大齐朝的王法,知道贞娘这事,只能是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并不十分担心,转身便回到自己的屋里,拿出绣花筐来,慢条斯理的绣着花,一边听隔壁堂屋里的贞娘一家三口同这个人的争吵,显然是强龙压过了地头蛇,这一家三口害怕这事曝光,被范谦和知道,只能是认栽……
玉玥看着这个大汉走了,知道这母子三人肯定是输了,不由得暗爽。手里的活计也绣得快了。
贞娘母子三人就因为贪心,想要谨言做工的银子,反而赔了5两银子,关了院门,马上便把这仇记到了玉玥的头上,春龙同春瑛便马上埋怨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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