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部分,高家上下很是着急,四处找人……”
“洞房了吗?”老和尚瞪大眼睛问。
郭正点头道:
“新娘子名唤彩英,按口供上说成亲当晚新郎与新娘同寝,只是早晨起来后便再不见新郎了,两日后,家里人在自家茅厕旁的草垛中发现了新郎的尸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是被捅死的。”
“清河县令如何断的案?”秦无病问。
“清河县令觉得新娘彩英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当即便将彩英收监。”
“只因新娘是最后一个见到新郎的?”老和尚诧异的问。
“新娘的嫁妆一部分不见了,清河县令觉得定是新娘与人私通,偷走了嫁妆杀了新郎,再想着二人比翼双飞……”
“听着倒是有这个可能。”老和尚说。
“新娘认罪了?”秦无病问。
郭正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道:“口供中是承认了与人串通合谋将新郎杀了,拿走了金银首饰,但合谋之人屡屡更改。”
“啥意思?与新娘子相好的不止一个?”老和尚瞪大眼睛问。
“清河县令的意思是新娘彩英有维护之意,迟迟不肯说出真凶。”
“听着也对。”老和尚点头道。
“最终可找到合谋之人?”秦无病问。
“找到了,是个铁匠,有人证证明铁匠曾在彩英成亲前去过成衣铺子,跟彩英见过面。”
“铁匠也认罪了?”
“是,但是他的口供与彩英的口供有几处对不上,比如几时杀人,如何行凶,如何带着金银离开等等。”
“所以郭大人发回去让清河县重审,而重审之后口供依旧不一致,只是找到了所谓看见铁匠离开高家的人证。”秦无病总结道。
“差不多是这样。”郭正说:“后来补充的都是见过铁匠如何如何的。”
“郭大人觉得哪里有问题?”秦无病身子前探,认真的问。
郭正坐正了身子,说:
“新娘的嫁妆,尤其是金银首饰,必然不会随便放在哪,一定是放在卧房之中,凶手杀人之后取走金银首饰,为何不马上带着新娘离开?留着新娘在家岂不是有嘴也说不清?”
“对呀!你就应该这么问那个清河县令!”老和尚嚷嚷道。
“再有,既然是铁匠行凶后拿走了金银首饰,如今抓捕归案总要说出那些财物现在何处吧?那二人怎会只认罪,偏就不说出金银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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