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歌的话刚说完,月蚀雨中就闪起了一道电光。
惊雷落在云以歌的周身,云以歌用灵力防住了,但是他所站的地方周围已经焦黑一片。
这惊雷的威力可远远大于紫雨,云以歌无法像小瞧紫雨一样小瞧它,他能抗住几十道,但是上百道上千道呢?
而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糕,林倦紧接着就操纵了十道惊雷,直接将云以歌劈得雪白的门派服都黑了。
云以歌抬手摸了一把自己被惊雷烧坏的头发,嘴唇紧紧地抿住,少有的气到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他何曾如此狼狈过!
要是让天烬派的师弟师妹们看到他此刻的模样,他身为大弟子的威严能瞬间坍塌。
“林倦,我若出去了——”云以歌一剑刺向月蚀雨的边界,周身剑气动荡,强行在紫雾中荡开一条清晰的剑路来,他要强行出去重创林倦以解恨!
然而,事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紫雾很快又重新聚拢,而月蚀雨的边界将他的攻击悉数反弹。
正如林倦先前说的那样,最终吃下这一剑的威力的人是他自己,他直接被自己伤得吐了一口鲜血。
“哎呀,真可怜。里面的人该不会被自己重伤了吧?刚刚明明说要来重伤我的。”林倦听到里面的动静,幸灾乐祸地道。
云以歌两次受此奇耻大辱,都是在林倦这里。
何曾有人能让他气到丢下君子风度也丢下理智,就想杀了她泄愤!
“你当真以为,一个地阶法宝就能困死吗?我身为大乘期修士之徒,手中保命的手段自然是不缺的,不说别的,就方才那支你没有收的簪子,你忘了吗?”云以歌原本不想浪费任何保命的法宝在这里,因为只要他在里面等着,迟早都是能出去的,根本不会有什么损失。
可他心中的怒意翻滚,此时不出去,这份怒意实在是难以平息。
“哦,那支封印了渡劫期大能一击的簪子啊。你可以试试啊。我也不知道这件法宝到底最多能承受何种程度的攻击。”
“要是你那支簪子足以破开月蚀雨自然好,但若是不能,月蚀雨一反弹,那就不知道出窍期的你还能不能扛得住了。”林倦依然不惧,云以歌出来了她也照样能逃。
该怕的是云以歌,他真要用那根簪子,有性命之忧的是他自己。
“那又如何,我是剑修,能走到今日这番修为,早已经历过诸多危险的战斗,我若是胆小之辈,也走不到今天!比起为我担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等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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