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嘲弄声,能激怒任何人。
楚红玉蓦地抬起妩媚的狐狸眼,盯着他:“大少,您在笑什么?”
宁秉宇慵懒地闭上眼:“在笑你矫情又虚伪。”
一股子火气就往脑门上冲,楚红玉:“……你!”
她深吸一口气,不能骂人,不能骂人,这个巴子今天才救了她!
楚红玉扯着唇角:“宁大少,你喝多了,先让我去个洗手间倒水?”
宁秉宇只是闭着眼睛,轻哂:“怎么,不承认?拥有好的父母,拥有好的条件,但却因为自己脆弱的自尊,拒绝用父母给与的条件创造更大的价值,不是矫情是什么?”
楚红玉压着气说:“您说笑了,我自有我自己的价值,未必要在您身边做事才创造更大的价值。”
宁秉宇忽然慵懒地睁开眼,冷淡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看什么?”楚红玉没好气地看回去,觉得自己快压不住气了。
宁秉宇淡淡地说:“你这种心态,我十几岁就经历过了,你也二十好几了,何必那么虚伪,难道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是父母给的?也没人让你以权谋私。”
他顿了顿,闭上眼小憩:“你要喜欢听好听的,你那位前男友想必没少说,我以为你我之间可以坦率一点,我认可你的人脉商业价值,便已是对你最大褒奖。”
楚红玉听得胸口一起一伏的,这港巴子是求人的态度?这是仗着救了她,所以肆无忌惮踩她吧?
起西伐——!!
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很有道理,但每一句话都能顶心顶肺!
她冷笑一声:“所以呢,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用父母的面子做事,大少是很有钱,但恰好,我现在衣食无忧,你有什么能打动我呢?”
宁秉宇懒洋洋地睁开眼帘,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在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楚红玉看着他那轻慢的表情,就好像她说什么,于他而言不值一提的矫情。
她被别愈发气不打一处来。
宁宁说得没错,这哥哥是真拽得讨厌!
不熟,他还能假斯文地对你,这好像熟一点了,他就直接暴露真面目!
楚红玉深吸一口气,忽然眯起狐狸眼,反手用手里的毛巾轻敲他的脸,用同样轻慢的语气说——
“大少知道的,钱在我这里不算什么,但就你这副好皮相好身段也算得上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如果伺候得我开心,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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