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太放心。
而且话说回来,就算是自己想多了,成国公才懒得关注小虾米,沈忆宸也难保别人没有这份心思。
当年母亲经历过的事情,沈忆宸可是记忆犹新,相信国公夫人林氏肯定也清清楚楚。连当家嫡夫人都能遭逢“意外”,自己一个外人就更加没有保障。
“吴管家,在下已经习惯独处一人,有什么事情招呼阿牛也已足够,这两位婢女就不必了。”
“沈公子,是有何处不满意吗?”
“没有,仅仅个人喜好罢了。”
吴管家对于沈忆宸在应天的生活环境也很清楚,他没有经历过真正勋戚子弟的锦衣玉食,更没有奴仆成群的照顾。
所以这种不习惯,还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沈公子如此说了,那就暂且不安排婢女,如若哪日觉得不方便再与我诉说就好。”
“好。”
“如无要事,老仆就不打扰沈公子了,先行告退。”
“吴管家慢走。”
沈忆宸拱了拱手,礼送吴管家离开小院。
看着公府众人离开,阿牛把房门给关上之后,重重呼出一口气说道:“宸哥,不知为何在公府总感觉有股压力,我刚才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出错。”
“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有。”
沈忆宸笑着回了一句,别看他举止得当,但恰恰就是太过于得当,本身就代表着是一种拘束。
但这也是正常,堂堂超品公爵府邸,自己一个称得上是外人的婢生子,那有随便放肆的资格?
没入宗谱,不算宗亲这句话,沈忆宸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身为外人,就得有做客的觉悟。
不过为了缓解下阿牛的紧张,沈忆宸还是补充道:“这也不是多大事情,慢慢就习惯了,再说这西厢别院也没有外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由着性子来。”
“等来日如若能高中举人,我们再搬出去就是。”
古代有句俗话叫做“穷秀才,金举人,银进士。”
这并不是说举人身份地位就比进士高,而是中举之后,收入各方面与秀才功名相比较,将产生一种质变。哪怕就是后面再中进士,提升幅度也不如秀才到举人这步。
这点就如同中秀才是阶级质变一样,反正都是见官不跪,中举人莫非还能踩在板凳上,比官员高出一头不成?
“宸哥,都听你的。”
阿牛只是有种见大世面的紧张感,其他也并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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