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地面，就现在的距离，哪怕他真的抓不住掉下来，也没有大碍。
梁海中又后退一步，用电筒光给陶文江照着，等他跳下来后，这才调转光芒，往刚才电筒掉落的地方照射过去。
“嗯？”他四处转动电筒，露出狐疑，“刚才那电筒明明已经摔亮了，这会儿又熄了吗？”
“可能……可能坏了。”站在后方的陶文江喘着粗气回答。
梁海中估计着那电筒掉落的方位，往四处认真找了找，却什么都没看见，暗自嘀咕：“摔坏了没什么，但电筒哪儿去了？”
“是不是滚落到下面一层了。”陶文江趴在铁栏杆上，往黑暗里探了探头，什么也看不见。
“不管了，反正已经坏了。”梁海中摆了摆手，“你把手机拿出来，打开电筒，同时开启录像。麻蛋，我们不能白来啊，总要留点什么。”
他的想法是，到时候出去把拍摄的视频给陈蒙和苏彤看看，至少也能扳回一点自尊。
陶文江依言照做，一边问：“这里是负几层？”
梁海中头也不回的答道：“共有负三层，第一层装了大量报纸和陈年书籍，第二层是老旧的书架、书柜、桌椅凳子，第三层是蓄水池，似乎是在停水的时候直接供给附近的水房。”
他之前曾与另外两人来过一次，将这里走了个遍，什么鬼也没探到，倒是将每一层都了解的很清楚了。
“你们上次来，什么也没发现？”陶文江一边拍摄，一边询问。
“有个屁！除了空气不好。”梁海中摇摇头，“你好好拍下来，尽量拍惊悚一点，特别是那些黑暗角落，我待会儿再制造点声音。”
“什么声音？”陶文江一愣。
“鬼声啊，诶，鬼是不是这样叫的？啊~啊~啊~”梁海中捏着喉咙，故意憋着气发出声音。
一边说着话，两人一边下到了负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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