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不愧是慕老的亲孙子,也不愧是三爷爷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你看他做的多好。”
薄宴沉说:“我们家小三宝心灵手巧。”
唐暖宁笑容温柔,
“刚才三宝告诉我,这个是用来练手的,等到决赛时,他要做一个比这个更震撼的作品,他要让中国的古文艺震惊全世界!”
薄宴沉目光柔和,“三宝肯定能做到。”
唐暖宁呢喃,
“你说三宝能赢吗?他这么用心,我真担心他赢不了会失落。”
薄宴沉坦诚说,
“我们都不太了解艺术圈,但慕老说了三宝能赢,那三宝肯定就没问题!”
“而且就算赢不了也没关系,毕竟咱们三宝还小,谁赢了他也不光彩。”
就像年前,二宝去泰国参加武术大赛一样。
在世人眼里,孩子就是孩子,你一个大人赢一个五岁小朋友,不算光彩的事。
小孩子输给了大人,也不会太丢人。
唐暖宁轻轻叹气,“我主要是担心三宝。”
薄宴沉搂着她的肩膀安抚,
“孩子们的成长路上,免不了磕磕绊绊,有些痛苦是他们必须经历的,我们干预不了,我们只能陪伴,安慰。”
“三宝思想单纯,好哄,万一输了他肯定会哭,但我们安慰安慰他,他肯定又会好起来。”
“而且三宝输的可能性很小,你别多虑。”
唐暖宁长出一口气,又问,
“万一三宝真输了,三爷爷的心血就会落到坏人手里吗?”
薄宴沉立马说:
“不会!你放心吧,还有我呢,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把三爷爷的心血,交给一个卖国贼。”
看他说的这么肯定,唐暖宁才安心。
两人一起离开三宝的房间,关了灯,又轻轻关上房门。
他们又去看了看另外四小只,才回卧室休息。
唐暖宁躺在床上问薄宴沉,
“我还没问问你呢,今天去金家有发现吗?”
薄宴沉说:
“金在贤去年做过眼角膜和换肾手术,据说左眼和一个肾脏都是林东的。”
唐暖宁‘噌’的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林东的?!”
薄宴沉又把她拉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
“金在贤是这么说的。”
唐暖宁秀眉紧拧,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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