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无数的钱粮,用于朝中各方面的打点!
这一点虽无人印证,但是许多人都在观察,这些年两人都是一荣俱荣,孙厚朴是夏竦的女婿,更与梁川关系匪然,这当中的利益输送,只怕真如世人猜测,见不得光。
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余冈知道现在梁孙二人关系还不是他所能撼动,也尽量不去招惹梁川,不料,这小子都快嗝屁了,还敢来寻自己晦气!
给老子送钟?
余冈看在那口金钟价值不菲的面子上,给了梁川一次与自己说话的机会。
‘休得胡言!’余冈的幕僚在一旁呵斥,余冈扬手打住幕僚的话道:‘说下去,本官要好好听你说一说,为何大祸临头!’
梁川细细观察了一下余冈,他体形清瘦,眼袋却是巨大无比,一看就是长期睡眠质量不好。
‘朝廷有令,下自当遵从,却不是一味地执,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余冈的心结正是眼下的海禁政策。
让他损失大量的钱财是一回事,这个到底怎么执行,才是麻烦!
‘你是为海禁一事而来?’
梁川大腿一拍道:‘正是!’
本官也给你透个底,这是赵惟宪赵王爷的主意,他下了死命令,任何一个港口要是有片板下海,知州革去职务,本官纵是想帮你,总不能带着一家老乡一起去跳海吧!’
‘非要大人跳海,只是为了大人不跳海,今日特来找大人!’
余冈那个怒啊,你当说客就当说客,干嘛非咒我?
‘本官也知你与夏相公有旧,故而今天你说什么我也不为难你,但是如若下次再同今日这等语气,本官定要治你的罪!’
余冈的一番话倒是让梁川有些意外,他是头一个直接说出自己与夏竦关系的人,梁川听到这话,倒是对余冈有些刮目相看。
这个人倒也有可取之处。
‘在下知罪!’
余冈平复了一下心情,细细问道:‘海禁既然命令已下,本官亦无力回天,如今只能尽快把港口封禁,待朝廷解禁之日方有重开之时!你未必不知道这些事,何必再问本官?’
梁川干笑一声道:‘在下确实不知海禁之策,因此来向大人讨教一二!’
‘你问什么?朝廷只有一个命令,就是全面停止海上往来,任何船只不能下海,还有什么好问的?’
余冈没好气地应道。
‘想必这政策是为了打击愈演愈烈的倭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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