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污,否则以他的才学怎么也得为朝廷发挥一点余热。
他在这广济河上抄钱的事就司马迅干,检查公文一类的事就他来,汴京多少发往京东路的公文从这条河上过,夏竦亲自签发的文书更是不计其数,吴基时不时还要拿一点当朝时事与夏相公的文书大抒一番已见,不过没人搭理他就是了。
这次不同!
要是白日拦的这船真是夏相公的私船,那他们三人拦船的罪过就捅天了,司马迅大字不识一个,肯定不会当真更不会去看,万一自己把这个消息给报上去,那可是大功一件!
以防万一,吴基还去窑子里找司马迅质问这信的来历,船上的人是不是有表明他们是夏竦的人。
司马迅早就精、虫上脑让窑子里的窑姐给灌得不省人事,爽够了他反而不装了,醉熏熏地道:“早上。。那厮。。好像有说一个叫。。什么夏葱冬笋的!”
吴基急问道:“是不是夏竦?”
司马迅大拍桌子道:“就。。你说的。。这个什么怂的!”
吴基大喜却不敢表露一丝丝的得意,连忙出了窑子直奔济州府。把这要紧的消息报上去,对顶头的这些大人们可是要命的重要情报!
济州府通判郝通与小妾在床上大战了五六个合回,终因体力不支与硬度不够败下阵来,小妾大怒,好不容易挑起来的战火就这样狼狈地给浇灭了,粉拳在郝通身上一阵捶打,打得郝通更是败兴不已。
“监州大人不好啦!”吴基狂奔到郝通府上一阵乱嚎,郝通因为公务劳神损了身子,房事不利本就一肚子怨气,大半的手底下人还不消停,嘴里乱囔囔着什么不好了更像是在打他的脸,顿时怒火中烧咆哮道:“嚎什么丧!本官这还没死呢!”
凡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等州府公事,都属于通判的职责,这里面粮运、水利、屯田、牧马、江海防务更是重中之重,所以通判又称为监州,这大半夜吴基来寻郝通还真没有找错人,只是时间节骨点不对,撞到了郝通的枪眼上,原来是一大功一件,现在可能功亏一溃!
郝通穿着丝绸睡袍没来得及整理一番自己的形象就冲到院子里,咬着牙要让这大半夜不长眼的家伙吃点苦头,府中下人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府门大开把吴基给绑了进来,先是一通水火棍伺候,打得吴基哭天抢地死去活来!
郝通一通恶气得以发泄,舒坦地搬来一张凳子想亲自审讯吴基这厮,喝问道:“哪里来的狂徒半夜瞎叫唤什么?”
吴基千里送殷勤反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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