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老头子,有一天可以的话要帮他将儿子找回来。
这个青年人听到何这个字,身子被雷击中了一般,他自己都要忘了自己的名字,这个丁府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姓氏?
都说丁副相有通天的本事,难道他已经将自己的底细都查了一遍?
想到这里,何姓青年的神情更加阴沉了,以前自己的过往太过于艰苦,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回想起这段往事,这个人偏偏来揭自己的伤疤!
何姓青年收敛起自己的震惊,说道:“大爷认错人了,我叫庆忌,不姓何!”
刚刚庆忌的神情瞒不过梁川的眼睛,他越是掩饰,梁川就越坐实了这小子的身份,如果不是何保正家的小子,他就跟何保正那老小子姓!
梁川不跟他争,他自己要掩饰,自顾自地说道:“何保正很想你,婶娘也很想你,你姐姐现在活得也很安逸。。”
梁川的一句话将自己深埋在心里的往事与回忆毫无保留地全掘了出来,当初自己赤着两只脚走到汴京,血海里拼杀出这么一大片江山,没有回去过,没有衣锦还乡,没有炫耀,因为自己的父亲最恨自己赌,赚再多的钱他的拗脾气也不会看一眼自己的钱。
梁川或许能懂一点庆忌的心理,当年的黑衣宰相姚广孝帮朱棣得到天下后,位极人臣,可是回到家里,连他唯一的亲人姐姐也避而不见,世上的荣耀都加诸在他的身上,没人共分享,与没有又有何区别。
有时候人生在世,多么的打拼为的不是自己去享受,反而是为了自己身边的人。
梁川喋喋不休地讲着他们何家的事,庆忌的额头暴起了粗壮的青筋,暴喝道:“你们丁府的欺人太甚,在我们醉金赌坊愿赌不服输,还敢在我这闹事,莫不是仗着丁府的势想欺压我们这些良民不成?”
庆忌对着左右说道:“将那厮提来!”
念修原来也算相貌清秀,现在被打得脸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两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牙齿全部打没了,鼻子嘴里全淌着血水,看着就快不成了。
下人们压根没想到这赌坊的人这么狠,敢对自己府里的人下这么狠的手,群情激愤,不过又怕人家真的有什么后台,否则怎么敢这么打脸的?
在汴京想活下去,便是个卖梨的小摊也得有人罩着,否则分分种让人掀了。更不要说这种吸金的无底洞,背后的势力只有明眼人看不到的,没有人不敢想到的。
梁川看念修被打得跟猪头似的,心里倒是挺高兴的,你他娘的没经自己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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