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歹,跟我没有关系,但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想吃我碗里的饭……”
他故意将话说到一半,让悬念在空气中弥漫。邹老板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决定他未来的命运。
就在这时,陈阳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就大家都别吃饭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指邹老板的软肋。陈阳的话语中既有警告,也有威胁,更蕴含着一种不可挑战的自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这一刻,邹老板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
说完,陈阳带着柱子直接就离开了,留下邹老板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心跳还在砰砰直响。他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摸出香烟,点燃了好几次才成功。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刺激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可额头上的冷汗却止不住地往下淌。他用手背胡乱地擦拭着,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回放着刚才那一幕。
陈阳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那轻描淡写的警告,都让他后背发凉。片刻之后,邹老板猛地抬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是不是欠!就是欠!你这个蠢货!”
他重重地往椅子上一靠,椅子发出吱呀的抗议声。懊悔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自己这不是没事闲的吗?脑子进水了才去招惹这些是非!没事找什么叶辉,抱什么大腿?要抱也是抱陈阳的呀!”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不停地摇头,“怎么会想到去找叶辉呢?真是一时糊涂,糊涂到家了!”
回想起来,叶家确实家大业大,在沈城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但这里是江城啊!陈阳可是实打实的市委书记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这话可不是白说的。想到这里,邹老板只觉得自己简直是昏了头。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盘算起来:别看现在叶辉的客户资源比陈阳好,可陈阳手里有拍卖行啊!要是陈阳愿意,随随便便就能让自己的东西卖出天价。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想明白这一点呢?邹老板懊恼地抓着头发。
更要命的是,叶辉不过是个沈城市委青年代表,而陈阳可是实打实的副处级干部。更别提陈阳背后还有宋青云、宋开元这对父子在撑腰。随便他们动动小手指头,自己这点家当就得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冷汗又开始往外冒。邹老板的心里七上八下,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旦得罪了陈阳,不光是古玩生意,怕是在江城都待不下去了。
想清楚这一切的邹老板,懊悔得简直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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