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伏卧其上。
可爱的小乌龟
乌龟的造型细致入微,鳞甲的结构清晰利落,十三块纹板的排列自然有序,而那细致錾刻的龟颈前伸、四足微张的模样,似乎随时会从盘底爬动出来,但又透出一种静谧从容的神韵。
结合着以对称美感为基调的纹饰图案,整件金盘在静止中透露出一种动态的生机,宛如大自然的律动被凝固在了金属之中,生机盎然且极具灵性。
从工艺上看,金盘已达技艺巅峰,显示出大师级工匠的严谨与匠心,而千年的光阴带来的侵蚀却未在其身上留下丝毫疤痕,表面依然晶莹如初,璀璨如星,闪动着一股典雅高贵的气质。
哎呦,这物件可了不得!陈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大唐长安。手指轻轻抚过金盘的边缘,那冷冽又舒适的触感让他心中划过一道惬意的涟漪,有种穿越时空触摸历史的错觉。他小心翼翼地将金盘捧起,如同捧起一件无价的艺术珍品,目光贪婪又敬畏地巡视着盘上的每一条花纹,每一个细节。
耿昌则是比陈阳还激动,像一头闻到了蜂蜜味儿的熊似的,迫不及待伸手从案几上拿起另一只金盘。他身体前倾,眼神专注,嘴里不住地赞叹着:“真是没想到啊,边老,你居然还私藏了这么好的物件!”他语气里透着愤愤不平,仿佛在责怪多年好友不早点拿出来与他分享这份宝物的欣喜。
“啧啧,细看看这个纹饰,简直绝了!”耿昌把金盘移到灯下,手腕灵巧地转了转,让柔和的灯光在金盘上流转,像一道金色的河流。
他瞳孔中闪烁的光芒,仿佛把目光嵌入了金盘中,“唐代金银器,这种成色亮度和工艺精妙程度,那时候制作起来可是相当的麻烦,真不知道当初的匠人是怎么做到的。”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色,如在对话一个远古的灵魂。
“这么精致的器物要经过多道工序才成呢。”耿昌兴致盎然地说,语气中饱含着对古人智慧的无限敬仰,“你们知道吗?由于金银材料具有非常高的延展性,人们聪明地利用这一特质,用传统的铸造法加上捶法和模冲法,才能打造出这样形式感和实用性兼具的器物!”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盘底,声音清透如玉碰玉。
“捶法是什么?就是用巧妙的力道和技巧,反复锤击金银,让薄薄的金属一点点地成型。”
耿昌说到这里,举起金盘比划了一下,仿佛自己就是在参观古代工匠的工作台,“这种锤击工艺对手劲要求极高,不但每一锤都要精准无误,还要避免力道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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