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要面对的敌人。”
厉天润神情凝重,坦诚道:“陆沉,你在带兵打仗这件事上确有天赋之才,如今我和萧兄单论领兵已经不如你,但是你一定不能轻敌,莫要因为雍丘大捷就小觑庆聿恭。”
陆沉望着二人关切的眼神,点头道:“你们放心,我不会犯这种错误。关于雍丘之战,我从来不认为这是我指挥的功劳,而是高宗皇帝、岳丈和萧叔费心筹谋,帮我搭好了台子,我只不过是依靠你们的帮助才能击败庆聿恭。”
“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萧望之放缓语气,温言道:“庆聿恭并非不可战胜,但是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他不会再有来自身后的掣肘,而且还有一个人为他掌控全局。”
“景帝?”
陆沉仔细想了想,迟疑道:“我记得他以前应该没有指挥大型战事的经历?”
萧望之和厉天润对视一眼,随即喟然道:“景帝当年登基之后快速掌控全局,将那些景廉贵族折腾得生不如死,你可知道他为何有这样的威望?”
“请萧叔赐教。”
“这其实是我和厉兄私下的分析,但是应该不会错。当年杨大帅含冤赴死之后,景廉人在短短两个月内洞穿泾河防线,最后势如破竹攻破河洛城,表面上这是庆聿恭之父庆聿定指挥得当,但河洛失陷后仅仅一年多,庆聿定便在蒙山大败而归,厉兄一战剿灭上万景军先锋精锐。前后差别如此之大,足以说明庆聿定名不副实。”
陆沉听完这番叙述,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他刚刚从军的时候就听说过蒙山大捷,也知道庆聿定因为这场惨败郁郁而终,当初雍丘之战厉天润死守城池,便是利用杀父之仇诱使庆聿恭上钩。
他心中忽地浮现一个猜测,看着两位长辈说道:“难道二十年多前,景军真正的指挥者是景帝和庆聿恭?庆聿定只是名义上的主帅?”
萧望之点了点头。
厉天润轻声道:“景帝并非不知兵之人,只不过他身为景国皇帝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再加上庆聿恭擅于用兵,能帮景国不断扩大疆域,所以他才会安心理政。你能逼得这两人时隔二十多年再度联手,足以令我们感到骄傲,因此我们希望你知己知彼,这样你才能继续战而胜之。”
陆沉心中思绪翻涌,但是面上并无惧意,唯有一片沉稳坚毅之色。
萧望之满怀期许地看着他,缓缓道:“陆沉,我年事已高,精力渐趋不济,无法帮你分担战场上的重压。但你不必担心江南和京城,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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