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叶星奕从小玩到大,自以为叶星奕性子不羁疏狂,不屑于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现在想来,还真是打脸。
是她太天真了。
叶星奕挨那一烟灰缸一点都不亏!
回到工位,宋瑾的手机来电又响。
看到是乔晚,她立马攥着手机、躲进办公室对面无人的步梯间。
电话接通,乔晚焦灼地问:“叶星奕的头被人打破了?”
“嗯。”她十分心虚。
虽然正对叶星奕不满,但她感觉,叶星奕不会把昨晚在七号公馆的冲突告诉双方家长。
“糖糖,你与我说实话,是你打的吗?”乔晚问得很直接。
她语塞。
“顾言初今天去京城看叶星奕,发现叶星奕头部受伤住进了医院。”乔晚已经从她的沉默中猜到结果,“刚刚顾言初给我打电话,只说叶星奕被打住院,任我怎么问就是不说是谁打的,我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糖糖,告诉妈妈,为什么要对叶星奕下那么重的手?”
果然是知女莫若母。
宋瑾知道瞒不下去了,“是我用烟灰缸砸的。”
“理由?”
乔晚深知女儿行事有度,叶星奕肯定做了过分的事情,女儿才会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
“没什么理由。”宋瑾对用烟灰缸砸叶星奕的真相羞于切齿。
“妈妈不信没有理由。”乔晚语气凝重起来,“顾言初说叶星奕被砸出了脑震荡,额头还被缝了五针。既然是你下的手,无论里面有什么内情,我和你爸都有必要去京城探视一下。”
“你们不许去探视叶星奕!他就是个人渣、流氓!”宋瑾心中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只要您和我爸去探视叶星奕,就是对我人格的践踏!”
“昨晚你和叶星奕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告诉别人,告诉妈妈总可以吧?”乔晚也紧张起来。
宋瑾略作思索,“叶星奕喝了酒,说的话很刺耳,我们吵了几句。”
“吵了几句就用烟灰缸砸他的头?糖糖,你是学法律的,我不相信你会那么冲动。”
女儿越不交底儿,乔晚越发觉得事情严重。
“妈,您就别问原因了。反正,叶星奕是过错方和责任方。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等有时间再聊。”
宋瑾怕聊的时间一长,把那场不堪说出来,主动挂了电话。
她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影响,宋津南和乔晚傍晚从港城赶到京城,一起去医院探望了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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