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这些东西了。艺术家重要的永远是作品,作品所拥有的生命力是艺术家赋予的,苦难只是生命经历一部分。
在你的画作里,不存在死亡。」
他的最后一句话点亮了劳森伯格的眼睛。
他成名多年,对艺术的追求早已不仅是画好一幅画,或者达到多么高的技艺,更多的变成了一种以现时指向超越的追求永恒的执念。
「画作里不存在死亡-————」劳森伯格念着这句话,露出亢奋之色。
「说的没错,没错!艺术不死,我的朋友,艺术永不凋零!”
劳森伯格越说越大声,他激动的举起酒杯,高声道:「敬艺术!”
「敬艺术!」芦安·瓦尔特喊的很大声,他一个凑热闹的比林朝阳的声音还大。
一旁沉默了半个晚上的爱泼斯坦被三人的动静吓了一跳,小声嘀咕:「傻逼画画的!」
尽管只是第一次见面,但经过推心置腹的交流,罗伯特·劳森伯格对林朝阳如同多年的好友。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然后各自带着醉意离开了麦克索利酒吧。
次日上午,从酒店房间里醒来,吃过早餐,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不知不觉他已经出门一个星期了。
最近陶玉书也在沪上出差,夫妻俩聊了聊各自的情况。
听林朝阳说兰登书屋邀请他在美国采风、写点东西,陶玉书的态度很支持,
对于林朝阳的创作她向来是如此的。
「说不定你两三个月都见不到我的面喽!」林朝阳打趣道。
陶玉书的娇羞只会在无人的角落绽放,「有时间我过去陪陪你!」
「那敢情好!」林朝阳美滋滋的说道。
夫妻俩通完电话,没一会儿的功夫,芦安·瓦尔特来了。
他是林朝阳在纽约的地陪,来的时候还拿了一份《纽约客》。
「瞧瞧,你可成了《纽约客》的红人!」
前几天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颁奖时,林朝阳接受了数家媒体的记者采访,其中就有《纽约客》。
这份创刊于1925年的严肃杂志,在过去半个多世纪当中在政治、经济、文学和艺术等领域充当思潮流行的先驱角色。
以长久的文学品格和知识分子气质的坚持赢得美国乃至西方世界各国知识分子阶层的崇敬与认可。
在美国新闻界,有人将《纽约客》称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在几乎每一个美国知识分子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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