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揪住小丫头束发的发冠,笑咪咪地打商量:“小丫头别急着跑嘛,等这人录完口供再回去睡觉也不迟呀。”
乐韵摆摆小手手:“无论是他们策划我哥哥车祸案的主谋和过程,还是他们密商‘屠户’行动的主谋人员和方案,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招不招对我而言不重要。
讲句大实话,他不认这两桩罪也没什么,就凭查缴的那些证物,让他把牢底坐穿都是轻判,理论上来说他不可能活着走出监狱。
对于一个结局已定的家伙,我可不想再浪费宝贵时间和精力。
秦二叔,您们审讯犯人是职责所在,要按规定走流程,我又不是您们编制内的工作人员,您别拉我跟您们同甘共苦。”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清醒,真不知道是好是坏。”秦将无奈的松手,小丫头的杀伤力太强,有她坐在这里,黄某邦吓得心神不宁,大概不可能有清醒招供的机会。
“您该庆幸我一直理智又清醒,如果我不理智,在我得悉他们的计划那刻早就怒发冲冠直接杀上门去。
就凭我的能力,我要是愤怒之下报复,几个主谋家里必定血流成河,鸡犬不留,他们也不可能竖着走进这里。”
乐韵优雅地整整头冠,回身,说话都不带心虚的。
“丫头别扯了,你还是麻溜地出去吧,你这话要是被你哥哥听见,没准又要埋怨我们这些人,说我们就是纸老虎,令宵小没把我们放眼里所以敢一而再的害你,气得你差点失去理智,指不定他会跑去跟最上头的那位领导诉苦,上头说不定又会再给你和你家增加几个保镖,到时你到哪都跟着一串帅哥,你有得头痛了。”
小丫头威胁人都不带遮掩的人,秦将没好气地瞪眼,催她赶紧走人,她要是再说点什么,万一把黄某人给吓出个好歹来,还得叫医生,多不划算呀。
“行吧,我自己闪人。”乐韵点头,又冲着黄某人笑:“有热心群众给我递消息,你儿子今天傍晚从Y南省乘机回E北,他知晓你再次被捕的消息了。”
小短命鬼直言不讳的说她若报复必让人鸡犬不留的时,黄振邦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全身骨头都在冒寒气。
当看到她望向自己,听到她说他儿子的行踪时,黄振邦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揪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懂她的潜意思!
她这是明晃晃的告诉他,他的家人行踪都在她的掌握中,再往更远点说,所有参与者的家人的行踪都在她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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