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备车,去忠勇侯府!”
……
夜色浓郁,天寒地冻。
临近年节,街上的许多铺子已经关了门,尤其此时还是深夜,街道上空无一人,马车轱辘从青石板上疾驰而过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越发惊心动魄。
马车内也是一片安静,气氛凝重。
叶璟言掀开帘子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距离侯府越来越近,再过一条街便是了。
他回身看向叶初棠,拧眉问道:“阿姐,忠勇侯怎么去的如此突然?下午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他的病情虽然麻烦,但并未危及性命吗?”
叶初棠微微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这话,才抬眸看来。
“尚未亲眼见到,一切都未可知。”
她心里有着同样的疑惑。
以谢沛的状况,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死了。
尤其,谢安白也在府里。
她白天已经见叮嘱过,让他谨慎小心看护,按说他不会疏忽。
可现在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一旁的小五打了个哈欠,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泛着泪花,显然是困倦极了。
叶初棠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等会儿到了侯府,你们就在门外等着,不用进去。”
原本她是想将小五交给叶璟言照顾的,结果叶璟言一听说忠勇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说什么都要陪着她一起。
叶初棠拗不过,便将这兄妹俩一起带上了。
小五懵懂地点点头,想了又想,还是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阿姐,谢二哥哥爹爹去世了,他现在一定很难过吧?
叶初棠心中一声轻叹。
只怕……不止如此。
……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叶二小姐,到了。”
叶初棠掀开帘子下马车,朝前看去。
远远的,已经听到里面的一片哭声。
侯府的门匾上,也已经挂上了白布,一眼看去,偌大的忠勇侯府已经被巨大的悲伤笼罩。
叶初棠却是皱起了眉:“侯爷刚去,怎的连白布都挂上了?”
这大半夜的,就搞起了这样大的阵仗?
谢安白的长随名为田冬,此时听得叶初棠这么问,却是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叶二小姐,这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您还是先——”
没等他回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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